章俊本来拿着一个手电筒，现在也摔得四分五裂的，卫肖捡起来组装上，扭了一扭，随手扔到了杂物堆里：“没用了。”又对女孩们说：“你们先下去吧，我把白曼带下来。”

黄珊珊已经走了上来，才看见章俊，尖叫了一声，卫肖抖了抖手电：“从楼梯上摔下来的，我觉得可能是被你妹吓到了，她刚才也是。”

在四楼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，她看见了站着的卫肖，还有躺在地上的章俊，明白了为什么卫肖叫她有心理准备。章俊一双眼睛惊恐地大睁着，四肢扭曲地交叠在一起，一只脚搁在楼梯上，后脑勺下有一滩缓缓扩大的血迹。

卫肖种种不合情理的举动，似乎都指向某个目的，为了这个目的，他没有任何怜悯，没有迟疑。田果几乎马上要抓住什么，却来不及细思。她鼓足勇气，不得不又回到三楼与四楼的拐角处，章俊的尸体依然躺在那里，惨白的皮肤突兀地从黑暗中浮现。

田果以为她说的是章俊，不由对那个人恶感更深。她不知道白曼伤在哪儿，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，只有低声安慰：“你再坚持一下下，我们出去就报警，让警察把他抓起来。”

卫肖冷淡地回了个“恩”。田果想把章俊刚才奇怪的反应告诉他，一种巨大的不安却又浮上她心头，让她吞回了要说的话：一个人，在这诡异的地方，接连面对两具尸体，这样超乎寻常的冷静正常吗？那番关于亲子关系话言犹在耳，那么他对其他事物的反应异于常人，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……吧？

章俊高兴地说：“当员工们听说我下厨请他们吃年夜饭这个事情，既意外又开心，觉得老板很暖心。我还给每人准备了200元的红包，让大家高兴高兴。”

杭三鲜、红烧鲫鱼、蒸酱肉、炒二冬、八宝饭……这些都是杭州人年夜饭的必点菜品。章俊撸起袖子，系上围裙，亲自下厨，给员工们带来最具杭州味道的年夜饭。

不仅如此，中美经济表现的差距也可能较去年缩小。章俊分析说，去年中国经济基本面明显优于海外，这为人民币持续走强提供了动力。“现在来看，全球疫情一定程度上得到控制、疫苗正在广泛接种，海外、特别是发达国家经济都在持续复苏。中国与海外经济基本面的差异也随之在收窄。”他对记者表示。

田果心想，我刚差点叠到章俊身上去好吗，你那妹妹简直了，但依然安慰她：“你放心吧，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。对了，你刚才就一直在门口吗？没看见别的人？”

黄珊珊突然问：“那个……章俊他，怎么……”她说不出那个字，一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男孩，居然就失去了生命，让两个十六岁的少女觉得根本不真实。

谈及金融市场和资本市场对内改革、对外开放的问题，章俊表示，首先是对内放宽准入门槛，在实体经济与资本市场做好“引进来”。